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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雅的喊叫 法国著名作家巴尔扎克曾做过一则广告,但一直鲜为人知。 布依松是一个很好的裁缝,酷爱文学,他十分崇拜巴尔扎克,并为巴尔扎克免费做了许多漂亮而得体的服装。然而,他的店铺生意并不景气,生活十分贫寒。为使布依松摆脱困境,巴尔扎克在他的小说《人间喜剧》中,巧妙地穿插了一个人物——裁缝布依松,小说真实地写下了布依松店铺的字号和地址,还写了许多贵族王侯纷纷上门求布依松为他们做礼服及各种服装,把布依松称赞为法国第一裁缝。小说问世后,便有许多读者纷纷上门求布依松做服装,于是布依松的店铺名声大振,门庭若市。这应归功于巴尔扎克,因为他为布依松做了一个最有影响的广告。 何为广告外文?直译为“我大喊大叫”,意译即“广而告之”。“做买卖不愿贴广告,如同黑暗中向情人眨眼睛”。精明的商人为此绞尽脑汁,文人的大手笔更是不同凡响。 鲁迅多次为《未名丛刊》、《莽原》等书刊的出版写广告词。其中一则广告为:“大志向是丝毫也没有。所愿是:无非第一在自己,是希望那印成的从速卖完,可以收回钱来再印第二种;其二,对于读者,是希望看了之后,不至于为大受欺骗了”。近代著名文学史家丁易,1946年为名剧《升官图》写了一首广告诗登在报上:“魑魅魃魉作人声,妖镜显来尽现形,如此官场如此戏,是真是梦问诸君”。由于广告诗的形象描绘, 《升官图》当时在“国统区”引起轰动。 1934年12月,《论语》半月刊连载老舍的长篇小说《牛天赐传》第九节,校样打出后,文尾尚余空白一处,老舍见状,遂提笔在空白处为自己的作品撰写广告一则,以为补白,主编人林语堂过目,莞尔一笑,签字付印。老舍自撰的作品广告妙趣盎然: 《牛天赐传》是本小说,正在《论语》登载。 《老舍幽默诗文集》不是本小说,什么也不是。 《赶集》是本短篇小说集,并不去赶集。 《猫城记》是本小说,没有真事。 《离婚》是本小说,不提倡离婚。 《小坡的生日》是本童话,又不大像童话。 《二马》又是本小说,而且没有马。 《赵子曰》也是本小说。 《老张的哲学》是本小说,不是哲学。 1935年老舍又为其《樱海集》写了广告; 《上任》写山大王拜访侦探长。 《柳屯的》写一种女权的膨胀。 《末一块钱》写都市的晚间,少年的末路。 《老年的浪漫》写为儿子娶还是为自己娶。 《毛毛虫》写新时代的一种诅咒。 《善人》从私生活上看一位女善人。 《邻居们》写不打不成相识。 《月牙儿》写一个穷女子的生活。 《阳光》写一个阔女子的生活。 晚清诗人李静山为蜚声海内外的“王麻子剪刀店”写过一首《王麻子诗》:“刀店传名本姓王,两边更有万同汪,诸公拭目分明认,头上三横看莫慌”。近乎打油诗的句子,既诙谐又形象地渲染了王麻子剪刀的货真价实。 苏东坡被贬海南儋县时,常品尝一老妪炸的油饼。欣喜之余,吟诗一首:“纤手磋来玉色匀,碧油煎出嫩黄深。夜来春睡知轻重?压扁佳人缠臂金”。后来,老妪将苏东坡的这首题诗高挂店前。 唐宋八大家之一曾巩的家乡南丰,当时这里的桔子并不出名,曾巩为此写了一首《桔子》:“江湖若遭俗眼贱,禁御尚觉凡木多。谁能出口献天子,一致大树凌沧波。”这一下南丰的桔子身价百倍,成了向皇帝进贡的物品,被称为“南丰贡桔”一登龙门。 “向太阳里取来的溶岩,从碧空中摘来的星星,耐得住千度高温,负得起延长自昼的使命,把五彩缤纷的晚霞,焊接上金光灿烂的晓云。”这是一首咏电灯泡的广告诗,作者乃现代著名诗人闻捷,他是在五十年代末为上海灯泡厂专门写的。 苏联当代著名诗人马雅可夫斯基怀着极大的乐趣为婴儿用的奶嘴写过一篇广告诗,请看:“这样的奶头,空前绝后,我愿吮它,直到高寿”。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两句,使“杜康”酒享誉千年;“庐山云雾茶,味浓性泼辣”成了专销该茶商店的广告。可以这样说,流行酒类新品种的牌子多是出自名士游名胜古迹而留下的诗句。一位英国教授称:“诗歌可以打破人与人之间的隔膜,诗歌广告可以激励顾客读更多的诗,写更多的诗。”商人的举动,正是他的精明之所在。诗歌广告简洁明了,形象生动,最为人们所喜闻乐见而过目不忘。 本网刊登的文章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文中的论述和观点,敬请读者注意判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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