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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医改的四个经济学问题及对策 古汉语中,“经济”一词源于“经邦济民”或“经国济世”或“经世济民”的简化,大略是“治国平天下”的意思。这与西方经济学中纯“经济”的观点好象有所不同。所以这点大抵也就是中国新医改与西方医改的不同。 09年启动的新医改是“治国平天下”的自然体现,缘由是“制乱天下怨”,不由不改。自上世纪90年代施行的“医改”漠视了中国的语境,而纯粹由西方经济学中的“市场”来统领,以致于医药费这朵恶花越开越盛,成了新“三座大山”之一。纵观全局,无非这两个经济学的问题在作祟。哪两个问题呢?一个:医改的“帕雷托最优”标准是什么?另一个:医疗服务是公共品还是商品? 第一个问题:医改的“帕雷托最优”标准是什么? 医改的“帕雷托最优”标准究竟是“人人满意”还是“国家零出资或少出资”呢?如果以“国家零出资或少出资”为标准,那么老医改就是一大奇迹,因为仅仅花了很少的银子就解决了13亿人的看病问题。如果以“人人满意”为标准的话,那么被民间誉为新“三座大山”之一的老医改,那就“人人喊打”,方向歪得不行。 对策:“帕雷托最优”无非是说怎么做最有效率。最有效率并不是说全面变革就可以获得,也不是说维持现状也能达成,其最优的获得实际上是种媾和的标准:即达到绝大数人的支持以及绝大数人的真正获益,这就是好的变革。渐进的变革才是有效的,完美的变革不存在。也就是说,中国的医改必然是中国的标准,而不是英国的或者美国的,中国的医改就是与众不同,缘由很多,因为多利益间的博奕导致低效率,而且利益阶层已经消耗了绝大多数的财政,所以最具效率的医改实际上在中国无法推行。另外经济结构还没有完全转型,只能通过扩大货币供应量和提高房价来推动GDP增速,或人治大于法治,或利益阶层基本主导国家经济命脉,那么新医改最好的实践方向就是:花合理的钱,解决最基本问题,不动筋伤骨,基本问题之外基本市场化,(基本市场化的定义:绝大多数人的基本医疗服务价格采用低市场化,其他的全面市场化),同时推动某些产业基本升级。由此我们也可以得出一个基本结论:让政府全盘买单是不可能的,绝大部分的支出还需要民众来买单,只不过少了些灰色环节,民众的“人人满意”从小病上得到体现。 第二个问题:医疗服务是公共品还是商品? 如果医疗服务是商品的话,那么依照“看不见的手”来配置医疗资源和制定医疗价格,是值得肯定的,哪怕价格漫天飞,只要消费者买单就圆满了。如果医疗服务是公共品的话,那么医疗机构就应该回归公益,公益的意思就是“政府买单”,那么“政府买单”的程度多寡就视本国医改的方向和财政力量,但无庸置疑的是:免费的基础医疗服务,这是最起码的人民福利。 对策:第三种路,就是把医疗服务视着“公共品”和“商品”的杂交品种。思路就是,基础医疗服务定义为“公共品”,除“基础医疗服务”的所有医疗服务定义为商品,或除“基础医疗服务”的所有医疗服务中的百分之多少为商品。这样的话解决了几个问题:一人民必须的福利提供了,人民基本满意了;二%多寡的增值服务由市场配置,资本基本满意了。这样于上于下都能交差。但有一点不能忽视,那就是:杂交的结构往往是不稳定的,边际效益是不经济的,其结果往往由结构内力量的博弈来决定。通俗点讲:第三条路,也就能坚持几年,而且实际的效果要看掌控者的能力,否则博弈者的力量就会导致新医改的变味;过了几年又要变革,第三条路的执行成本还是非常高的,这类同于“冷水煮青蛙”。知道了根源,我们再来看2010全国卫生工作会议,那么我们就能明白2010全国卫生工作会议的“有作为”和“无作为”,“有作为”就是2010年全国60%的地区实行基本药物制度,“无作为”就是二三级医院改革的3月再议。这种“无作为”,实际上就是博弈者的力量太强大了,所以还得靠领导者的意志来决策。 本网刊登的文章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文中的论述和观点,敬请读者注意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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