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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能量管理(一):戒烟 2012年6月11日,对于叶敦明而言,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戒烟六周年纪念日。说起戒烟,我也是三进宫的老油条,并不是一次就戒断的。第一次戒烟嘛,因为得了重感冒,咳的厉害,可工作压力大,人又在深圳的异乡,反而抽的更凶了。结果呢,咳出的痰都是黑色的。这下子可把我给惊呆了:还不到三十岁,孩子都还没要,怎么就变成小老头呢?不行,得强迫自己先停掉。一咬牙,把火机和心爱的三五烟扔进垃圾桶。二十分钟过去了,我的视线不自觉地从办公桌移到垃圾桶,看着心爱之物却不能亲近,内心的焦虑是不抽烟之人无法感受的。 也算是机缘巧合,我和爱人正打算要个孩子,那就索性把烟戒掉得了。二年多,一颗烟都未抽过。等孩子出生了,我来到了上海。陆家嘴的一个高档写字楼,三十多杆烟枪,整天里吞云吐雾,都是一帮从合肥来上海创业的兄弟,而且都是以抽烟为荣的一帮“怪人”,不抽烟的我,丝毫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忍受了三个多月,我脑力突然“开窍了”:老子干嘛无可奈何地抽二手烟呢?我他妈的也抽,谁怕谁!看来,环境是影响人、改造人的无声利器,连我这样自控能力挺强的人,就这样悄然无息地被烟给再一次控制了。就这样,戒了二年多,又旧情复燃,接着抽上了二年多。唯一值得说的是,我的烟量并没有报复性地增长。可我受的不是人罪:早上十点之前和晚上十点之后不许自己抽,中间每个小时只抽一颗,掐着表计算时间间隔与烟量。而且,我中间该抽了劲大的黄骆驼、红万,最后还是情定黄三五。 第二次戒烟,是从营销From EMKT.com.cn咨询师跳槽到一家酒企当营销总监。酒厂对明火管理极为严格,厂区内不允许抽烟,连董事长的办公室也不例外。这下是被迫戒烟的。离开这家酒企后,我回到了“正常”的工作生活环境,烟自然又续上了。 回顾一下前两次戒烟,一次是功利性的,为了要孩子,另一次是被动的,没条件抽烟。暂时的成功,其实只是一时的冲动而已,并没有从思想意识上戒断对香烟的依赖。香烟虽不比毒品,可它对大脑也是具有很强的控制力。叶敦明回过头来看,觉得抽烟的人真可怜!你以为是在消受香烟的乐趣,实则是被它给利用了:是烟在抽你,每一次的点燃都是一次投降,抽烟的人像奴才一样地伺候着香烟主子,得到的是蜡黄的脸、漆黑的肺、吐痰的喉、缩水的命。如此的付出,值得吗?当然,国家烟草部门是最大的受益者,抽你的烟,毁你的健康,却养肥了真凶。 第三次戒烟,是2006年6月11日。天气闷热,空调呼呼地吹,从外面奔波回到办公室,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看到对面的吴老弟点烟,我也拿出了自己心爱的三五和ZIPPO,正准备点燃之际,我脑子突然短路了:为什么非要抽烟才能解乏呢?得到的回答是:别瞎琢磨,该抽就抽,费什么话呀!我是个死脑经,强忍着烟魔的勾引,开始痛苦地思考这个问题。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的手有点抖;半天过去了,我几乎控制不住了。一不做二不休,再一次把三五烟和ZIPPO扔进垃圾桶。没过几秒钟,我把ZIPPO捡回来,这个可以送给我弟弟嘛。 这一次戒烟,是跟心灵斗争之后作出的,想从根子上摆脱烟的纠缠。旧爱断了,新情得另寻了。锻炼身体的计划,开始浮上心头。健身房里挥汗4个月,又到奥林匹克田径场每天跑上十多圈,血液循环加快了,烟毒排泄的更快,身体强壮之后的我,完全具备了打戒烟持久战的本钱与自信。叶敦明建议:要把烟戒掉,必须用新的习惯加以取代;而更狠一点的,就是换一种生活方式。只要脱离了原有的习惯圈子,烟消云散只在顷刻间。自从去了健身房,周边的健友几乎没有抽烟的,他们发达的肌肉、刻苦的训练、执着的生活方式,会为你注入新的生活价值,再回到抽烟之路,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 本网刊登的文章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文中的论述和观点,敬请读者注意判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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