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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泥水匠”到企划人
7 上页:第 6 页 工地的生活说不苦是假的,一层墙砌完,工友们最怕的是架楼板,一块4米的5孔预制板。四人抬,每人肩膀上不下200斤,我一天曾创造抬150块的记录,但我也很快乐,我给很多人带来了快乐。在建筑工地,工友们生活苦累、单调,甚至一些有妻儿的人还要忍受长年的妻子分离,他们不得不长年压抑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有时,为寻刺激,大伙儿在一块争相听“过来人”说“黄色笑话”和“房事大观”,我理解他们,当听到工棚里说“黄段子”的人口沫横飞时,我便默默地走开,默默地开始我的创作,因为有时我也压抑,我也哀怨,我也孤独,于是,我要发泄,我要呐喊,这些,便成了我或沉重或激昂的文字。事实上,我那时并没想到后来会做“企划人”,我仍一直做着我的“作家梦”。进厂成了我的唯一愿望。 在服装厂做“女人干的活”,这让我觉得很自卑。在我再一次想改变命运的时候,我羡慕那些夹着公文包在写字楼进进出出的人们。 建筑工地我做了近一年,也认识了一些人,说进厂里做生活比较稳定,工作环境也好些,我想既然会点缝纫,还是进服装厂吧!于是在东山弄工地,我晚间抽空到跑马场路一家电动缝纫机培训班花了60多元学了一个星期的电动缝纫。学会之后,我很快进了一家服装厂,这也是一件非常值得庆贺的事。因为,进了厂里,我终于可以住进“房子”了(别看在建筑工地我们天天造房子,事实上,泥水匠做了十几个月,我就从来没住过房子)。虽然,这一间不足15m2的房子要容纳8个人左右,但这毕竟比工地优越多了,至少夏天有一个吊扇,每个房间还能有一张桌子。 只是好景不长,做了十几天后,我就感觉特别扭,服装厂缝纫车工大多是女孩,我一个大男人搅和在其中感觉有点不伦不类。还有就是我感觉我进的这第一个服装厂有点不对,一时要加班几天几夜,一时又好几天员工放假,到月底发工资,全厂缝纫工最高工资250元。这还是拖了十几天才发下来的,等到第二个月时,厂子就支撑不下去了,于是厂长宣布,厂子要停工几个月。 终于,我又要流落街头找工时,好在到杭一年总算熟悉了一些,又有些手艺,我也很快进了第二家服装厂,东晖路88号“天怡服装公司”,台湾独资的。刚进去,感觉不错,厂子规模大,员工也有数百人。但我发现,我并不快乐。虽然,在服装厂,男孩因为是“稀有动物”而受宠,但我显然不习惯于在“女人堆”接受“洗礼”。而且,从小就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服装厂,好几十台戏让我不敢进入“角色”。幸好,我是属于“我很丑,但我很温柔”的那种,于是少有“美女”问津,就有几个要做点“暗示”的,我或装做不知,或一幅“孤傲”像,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久而久之,在这口红,脂粉阵中,我终可以我行我素,于是,我开始酝酿自己的“命运”。我渐渐感觉,我的生命绝不可以在女人堆里混下去,我开始想过一种所谓“上层人”的生活。 第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页 下页:第 8 页 8 本网刊登的文章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文中的论述和观点,敬请读者注意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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